容景垣挑眉不解,只得悻悻离开。
“这话是苏婉教你的吧!”孟麟这才开口。
白狐斜睨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你当我眼瞎,没瞧见苏婉跟你咬耳朵吗?”孟麟笑得凉凉的,“何况,你没看见皇上笑了吗?”
“皇上笑了又怎样?”白狐不明白。
孟麟揉着眉心,“你当皇帝是傻子吗?这话是不是他心爱之人所说,他自己心里还没有底儿吗?其实苏婉也知道皇帝与白馥的情义,只不过是怂恿了皇帝罢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白狐望着他,“那你猜,皇上会不会离开皇宫?”
“离开?皇帝是永远都不可能离宫的。”孟麟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白狐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
的确,皇帝是永远不可能离开皇宫,离开朝堂的。一日是君,终生是君,死后也是君。
很快,天下皆知,皇帝已经病入膏肓。
写好了遗诏,安排好了后事,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顺理成章的。他的病本来就是反反复复的,如今春寒料峭,时不时的返春寒,让他的病情愈发加重,最后连宫里的御医都没了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