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兵卒的无效威胁,凌无双颇有些好奇地反问他,“大将军?哪个大将军?莫非是蒋戟?”
凌无双知道蒋家军称呼蒋怀为老将军,称呼蒋戟为大将军,所以此人说的应该便是蒋戟。
“呸!”那兵卒吐出一口混着血水的唾沫,怒喝,“我家将军岂容尔等宵小之辈直呼名讳!”
凌无双真是没想到,蒋戟竟然有那么大的魅力,让这兵卒这般崇拜他,不过她浑不在意,她更想知道的是别的事。
“你们大将军不是在岭南么?等他回来,恐怕已经是半年后的事,那时我们早就夺下了整个北境,你以为我们会怕他么?”
那兵卒果然受不住凌无双激他,大吼道,“你们休想!你们这些贼人,趁着我们将军不在就盗我们军饷,窃我们城池,我们将军如今已在回来的路上,你们等着吧!你们的死期就要到了!”
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这兵卒还如此嘴硬,看来这狂妄自负的态度,还真就是蒋戟带出来的兵。
既然话已经套了出来,此人也就不必再留,凌无双背过身去,谨言手起刀落,一剑封喉,吓得一旁观刑的同伙连连哀嚎不止。
谨言举起剑,冷眼扫视过他们,面若寒霜地丢给他们一句话,“不安分者,我必以其血祭此剑。”
一伙人看着那兵卒的尸体,皆被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敢不从,纷纷跪地磕头求饶。
就在这时,凌绪和大当家也押着一伙人回来了,方才他们分别在春风楼和翠园同这伙歹人械斗起来,这些人中又死伤了一些,押回来的同伙皆蔫头巴脑,又见刑架上死了个人,地上又跪了一地人,一个个脸色愈发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