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新知抱起双臂碎碎念了一句,似乎不太满意于王然这么重视小节的行事风格。
王然正往后门走去,似乎没注意到樊新知的碎碎念,而在他身边的我也不太好应付他,只能迎合着“嘛”了一声。
“我说了这种事当事人比较清楚,这很明显就是在故意制作密室挑衅我,是报复……然后来问问我有哪些人可能报复我不就行了……”
“啊,嘛,嘛……”
看起来樊新知对于他的案件可能的主犯相当心里有数。
不过现在似乎还不是关注这个问题的时间,再加上我个人作为一个跟班的似乎也不适合接这种话……就让樊新知一个人这么碎碎念着吧。
“嗯,这边也差不多,也很、很、很旧,呜诶……”
正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王然老师已经爬上后门附近的那堆桌椅构成的小山了。
也正在这时,在她的脚下,大概第二层还是第三层的某处椅子忽然晃动了一下。
“呜诶诶诶诶……!?”
“……”
该说是“果然发生”了吗?这也算是对于王然的一个比较理所当然的发展了吧。
“呜呀——”
小山开始倒向一个非常危险的角度……而以我和樊新知现在的距离,似乎不太来得及。
但也就在此时,桌椅构成的小山的倒塌,忽然停止了。
倾斜着的桌椅,还有桌椅之上向着反方向倾斜的王然本人,两者一起构成了一道十分诡异的弧线,而作为弧线的末端,王然的双手扒在刚刚被她打开的窗户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