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看法可就跟汤姆斯·乔哀差不离了。还不但如此呢。我都同意威廉·布彻的这个说法:“什么‘文件夹主管’,还有‘封烫火漆主管’,那一帮子人都非得废除不可,英国已经叫他们给愚弄糟蹋够了。”
马戈白主干线上的侍者
〔英〕狄更斯
我是马戈白车站上的侍者。这就是我。
你不懂我说的是什么?太遗憾了!可是我认为你懂。你必须懂。看,看这儿,我就在这个叫做马戈白车站餐馆的房子里做侍者。它最值得骄傲的是:从没有人在这里吃好过。
在马戈白车站,来到车站餐馆,来到门角,上面有二十七个排气口在不停地吹进风(我数过,是二十七个,它们各自把人们最好的头发吹成二十七种式样),在一箱箱瓶子后,一排排玻璃杯中间,紧挨着啤酒的东南方,右边不远处是一个亮晶晶的大铁桶,里面有时装的是茶水,有时装的是汤(这根据那里上一次装的东西残留气味来决定)。柜台上高高堆着有霉味的软蛋糕,把想来吃饭的乘客和柜台后眼光冰冷的小姐隔开。下次如果你到了马戈白车站,想进来喝点什么,你就会看到一个侍者并向他要求,而他会漫不经心地打量你,似乎你整个人都是透明的那样可以被他看透,这一来你就等不及他的侍候便受不了而走掉。这侍者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