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一走,韩木笙手里已经不知何时多了三根粗绳,富有磁性的声音好似那呼啸而过的寒风,“王氏,听说你认为我爹当年救沈辉同这个畜生是自作多情多此一举?”
王氏被双胞胎踹得全身疼痛难忍,牙齿打颤,头发散乱着好似一个疯婆子,使劲的摇头:“没,没有。不是的,不是多此一举,是他好心救了我儿子一命,你爹是同儿的救命恩人。”
“昨日沈凤英可不是这么说的,青天白日下,不止我一人听见。”韩木笙毫无波澜的语调穿透了清晨的湿气,寒冷刺骨,“我昨日才听说,我爹刚死,你就带着沈辉同来退亲羞辱我妹妹。我还没去找沈家,你倒是还主动打上门了,还打伤了我妹妹,很好,胆子不小。”
他轻飘飘的话如同一股阴寒之气直穿过皮肉,直穿入骨髓及灵魂深处,冻得她每一根骨头都好似颤抖里起了,上下嘴唇不停的哆嗦:“你,你,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