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有什么喜可惊,又有什么旧可叙?
正当北堂人杰尴尬莫名,不知该如何回应,苏夜忽然笑眯眯地走出了凉亭,伸手揽住楚衣的倩腰,那动作自然而然,仿佛早就习惯成自然了。
楚衣也只是白眸微瞪,略有几分娇嗔,但更见妩媚,并不挣扎。
“原来是旧相识啊,那来得正好呀,我正愁着一个人喝酒忒没意思,要不这位兄台就跟我一起喝两杯,待得楚衣忙完了活计,再让她下厨吵两个菜,岂不乐呵?”
北堂人杰闻言色变,俩眼睛几乎迸射出两束实质般的锐利眼神,如剑如刀,锋芒毕露。
“你就是苏夜?”
“对,我是苏夜,你认识我?”
“好,好得很。”
北堂人杰咬牙切齿,突然化作一声怒喝,“苏夜,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请我北堂人杰喝酒?”
苏夜呵呵一笑,毫不客气,“那你就滚吧!”
话音落下,一股子凌厉凶猛的气势勃然爆发,直对北堂人杰撞去,就仿佛一口凌厉大刀斩向北堂人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