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东城粮营收成大幅度骤减,大晋朝皇帝昏庸愚笨,边关将士缺衣少粮定会难以过冬。
到那时鞑靼王发起进攻,城门便能不攻自破。
届时他便可成为一地藩王,享土地美眷数以万计!
......
吴广平还在做千秋大梦,另一边暗狱底下,时不时传来一阵烈狱般痛苦的嚎叫声。
声音撕心裂肺,咒骂声不断。
只见暗狱最里边的刑房内,被绑在木架上的男子,让汗水浸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
头低垂着已经昏厥过去,身上的白色里衣,也已经被汗水浸湿。
左手被绑在木架上动弹不得,五个指头的指尖滑落的血珠,砸在黑暗潮湿的地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暗一跟在宋宴清身后,快步进刑房。
刑止见世子亲自前来,便低头抱拳行礼。
宋宴清大马金刀地坐在圈椅上,看着眼前犯人,神色不改,“如何?都招了些什么事?”
刑止闻言,递上方才审问时记录罪案的簿子。
暗一接过簿子,双手奉给宋宴清。
一页纸的篇幅,便将审问之人交代的事,全都记录在案。
宋宴清合上簿子道,“你怎么看?”
此话,是问刑止一人,自然得他来答。
刑止回想起审问中的细节,回道,“回世子,属下推断谷副将,对粮营一事毫不知情。”
把人羁押进暗狱前,宋宴清便已经知晓,不然谷副将此刻受到的便不是拔甲这么轻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