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交站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见温燕。往常等她,我会和她电话联系。那个晚上,我没勇气拨她的电话。怕她在电话里问,该怎么答她?电话肯定说不清楚。
我挽起温燕的胳膊,温燕抽出去,这就是说,她腻上你了?我说那就是一疯子,咱不理她,实在不行就换个地儿住。温燕站住,那今儿还回吗?我说回呀,那是咱家,怕什么?我绝不再让她进屋。温燕问,她要砸门呢?我冷笑,就盼她使用暴力呢,黄警察就可以拘留她。温燕仍然踟蹰,我猛地搂住她,走呀,不能让她吓住。
我当然没让女人进门。她也没进门的意思,靠在墙角,昏昏欲睡。门以外的地方都是房东的,是房客的共用领地,与我无关。
吃过饭,我和温燕就躺下了。因这个突然闯入的女人,我和温燕碰触都不敢。现在总算尘埃落定。做爱的过程我不想说了,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仓促匆忙紧张。我绝不是怕女人听到,说不清楚怎么回事儿,酝酿许久,却草草收场。
303我和温燕赤裸裸地躺着,像以往那样。但和以往不同,我们沉默着,似乎再没了说话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