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开门离去,容玉兰就站在一侧,他神情蔑视的走过,没有半刻停留。
她赶忙进了盛柏年的书房,先给按了两粒速效救心丸,又用力的给他顺着气,等他渐渐缓和过来,她眼泪都跟着扑簌扑簌的下来了。
“要,要不就告诉他吧?”
盛柏年有些虚弱的摇头。
“就让他这么一直记恨你?柏年你我都老了,我们,我们经不起那么多折磨了。”
“对不起啊,要你受苦了。”他握了握她的手,愤愤无奈,“但是我开不了这个口,也不能开。”
容玉兰抹了把泪,心里边儿又是气又是心疼。
盛放这些年放荡不羁自由散漫,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惹什么事儿就惹什么事儿。
从来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顾忌。
他不受半点管束,也没有人能管得了他。
这样的性子即便是已逝的盛老夫人也没有办法。
要问他为什么非得这样作天作地,想法很简单。
盛柏年讨厌。
他讨厌人坐吃山空,不务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