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欧洲之行对我的商业意识也极具意义。一个人只有跳出共和国的旋涡,才能够有一个对其旋转速率的正确估计。我觉得我们这样一个制造企业,其发展速度无法更快地满足美国人民的需求,然而在国外,好像没有什么发展进步的东西。如果排除这个大陆上的几个首都城市,那么这里的每一件事情看起来都是静止的。而美国到处都呈现出这样一番景象,就像书中描述的建造巴别塔的景象:成千上万的人来回奔忙,比他的任何一个邻居都要有活力,而且所有人都参与到这座通天塔的建设中来。
我们工厂 —美国首家此类企业 —的运营能取得新的发展,我必须感谢我的表兄弟“多德”,是他带克鲁曼先生去英格兰的威根区,并且给他讲解如何从煤矿中清洗煤渣和炼焦的工艺。克鲁曼大为振奋,不断地跟我们说,如果可以把我们这儿的煤矿所产生的矿渣利用起来,那该是多么伟大,而将它们扔掉又是多么的浪费。多德表哥是个机械工程师,毕业于格拉斯哥大学,师从凯尔文爵士。他证实了克鲁曼先生的说法是正确的。于是,1871年 12月,我开始筹集资金,在宾夕法尼亚铁路沿线建了几个厂子。我与几家主要的煤炭公司签订了长达十年的合同,他们为我们提供煤渣。另外我们还需要铁路公司的运输,也与他们签订了合同。多德表哥来到了匹兹堡,并且好几年主管这个项目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