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上睡得跟一个死猪一样,要不是他照应着,她的东西早就被顺走了。
现在在逃避的话,就有点不礼貌了,柳如霜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来一点笑意:“在生产队呆的时间长了,每天都是干体力活,脑子长时间不用难免生锈,尤其是记忆力变得特别差,好多事情都记不住了。”
她说着说着都快哭了,只希望这这个叫赵建明的男人适可而止,不要再拿那些死去的记忆来攻击她了。
“哦。”周建光似笑非笑看着她,眼里盛着柳如霜看不懂的情绪。
一个单音节的字,意味着话题的终结,柳如霜松了一口气,只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碰到这个男人了。
令她没想到的时候,她下了车,男人紧接着也下了车。
柳如霜做好应对流氓的架势,背后响起一道甜糯的童声。
“小舅,我都等你十分钟了,罚你给我买糖吃。”一个六岁左右扎着羊角辫的小女生轻车熟路地牵着赵建光的手往巷子里走。
还看了柳如霜一眼,那表情分明在说:“这个陌生阿姨,站在我家巷子口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