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兰喝了一杯梅子酒。
她已经很久没享受了。
沈朝暮继续道，“姑奶奶，其实若是按着年纪算，我们没差几岁，我很能理解您丈夫爱上了烟花女子，您想来这里看看的心情！”
沈如兰脸色难看了起来。
沈朝暮直接掀开她伤疤，让她颜面扫地。
“先别急着发火。”
沈如兰刚刚站起身，就被一旁的玉叶给按着坐在了椅子上。
“沈朝暮，你到底要做什么？”
沈如兰隐约察觉到，沈朝暮似乎在算计她。
可惜，察觉到也晚了。
“其实你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害死我祖母，你觉得，我跟祖母关系那么好，能轻饶了你吗？”
沈如兰强装镇定看向沈朝暮，质问道，“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我是什么身份，你敢冤枉我，那是要做罪的！”
沈朝暮摇了摇头。
有些人愚蠢，无药可救。
现在还以为能脱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