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连长,小心。”
有几个身手好的战士,终于跟着跳了下来。
赵仁杰一看形势不妙,如果只是邱刚,他还有信心在几十招之后险胜,可如今又多了几个人,无论如何自己都没有赢的把握了。
此刻,火车正好穿过一个山洞,出来后经过一个水库边上。
路边追着的其它战士早就看不到身影了。
赵仁杰豁出去了,仗着自己良好的水性,把心一横,直接从煤堆里跳了下去。
邱刚伸手一抓,但是没能把人抓住,只把赵仁杰肩膀上的行李包袱给扯了下来。
他气得破口大骂。
“妈勒个巴子,欺负老子不会水性,前面岸边,咱们跳车。”
郝刚是北方人,而身边的战士也大多是北方人,大家的水性都不行。
跳煤车他们敢,可往水库里跳,是真的不敢。
可等火车跑出一两百米之后他们再跳车返回到水库的时候,赵仁杰却不见了。
岸边,有赵仁杰跑掉了的一双鞋。
这时,其他战士也赶了过来,邱刚捏着手里的包袱,气得咬牙切齿。
“给我在附近搜,我就不信了,他能真的遁地了不成。”
他们谁都没想到,此刻的赵仁杰浸泡在冰冷的水里,就躲在路边的一片灌木丛的水草里,只露出了半颗脑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