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小手腕皮下的蝴蝶亮光大作,他立即把手腕捂住:“这个不能乱按的!”
“可我认为现在情况足够危急。”
“别闹,乖。”他揉了一把我的头,对我眨了眨眼睛,“等我回来啊。”说完,他转身就跑了。
我拍了拍脑袋,脑门跟糊了屎一样难受。
我把红色橡皮球揣进兜里,再次站起身来。
缓了这么一会儿,我的眩晕感和耳鸣已经消失得七七八八了,我左右看看,发现阿小构造的这个梦境简直真实得不像话。
三月份的天气,草长莺飞,黄桷树刚换了叶子,嫩绿嫩绿的叶在树枝上轻缓地扇动,溪水旁的青石板上都是绿油油的青苔,水底青荇也柔软得正好。空气中都是蓬勃的春意。
我顺着青石板的小山路一步步往下。
走过依山而建的两三座老房,路遇四五担煤的苦力,他们穿着打扮都非常的……古朴。
他们皮肤黝黑,身材精瘦而有力,脖子上都能看见肌肉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