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想起了初遇许世允时,他指着嫂嫂的照片,脱口喊出她的名字;还有嫂嫂每次见他时,那副奇怪的样子。
是的,我最终相信了。
我突然觉得世界天旋地转,地动山摇。
我连忙扶着椅子扶手,几乎是用憎恨的眼神望着张凯文。
他却宛如一个没事人一般,施施然地对我讲:“我曾在印尼工作过一段时间。上次看到许世允,我就觉得有些面熟,不是在这里,应该很早前就见过。”
“所以,你特意去寻了这张东西给我看?”我怒不可遏。
“本末,”张凯文顿一顿说,“我只是觉得,你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你也不想一辈子被蒙在鼓里的是不是?”
我竟无言以对了。
我该说些什么?该回答些什么?他们一个是我的丈夫,一个是我的嫂嫂,统统都是我最爱的人,我能说些什么?
所以我选择仓皇地逃走,驾车去找阿曼达。
我大力擂着她家的门。
阿曼达一身休闲地出来开了门。“咦,我正想找你来喝茶呢,”她似笑非笑地对我说,“你恐怕不知道,许先生因为索菲亚打翻了一杯咖啡而将她降到了文印室做打杂,不过有没有这杯咖啡,索菲亚都会一样走,因为听员工说,她惹恼了许太太。我正想问问你有没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