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急声音渐渐小了,他就奇怪几个兄弟们正值壮年怎么可能抬不动棺材。
合着里面装的统统都是金银珠宝?
这不可能!
刘观可是朝廷出了名的清官,两袖清风从不收受贿赂,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叶文魁漆黑的瞳孔微微颤动,不得不佩服刘观的手段,官府眼皮子底下藏私,换谁谁能想象得到。
狗东西,真高啊!
“叶兄,既然来了,就别客气,把这当自己家,一起来打两把?”
泥馬,咒我... ...
把这当家,这是巴不得自己赶紧死吗?
“老猴,你就别打趣我了,听说刺杀陛下的钦犯也被关在这?”
“你说那个酱骨头?”
猴急没好气的嘀咕道,一提起聂兴他便莫名来气,这家伙可是彻头彻尾的倔驴。
自从进了刑部便饭菜滴水不沾,他要是死了刑部麻烦就大了。
“老猴,他这么倔,我倒是很感兴趣,可否让我见见这位大胆狂徒?”
这... ...
叶文魁眼见着对方为难,连忙上前赛了些银票:“一点意思哥几个喝点小酒好好打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