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贩子立即跳起来,举起水杯说:“我提议,大家敬年轻的保罗·厄崔迪一杯,一个外表是少年却有男子汉风范的人。”
他们为什么要插进来?杰西卡自问。
银行家现在盯着凯恩斯,杰西卡发现他脸上又露出了畏惧的神情。
桌边众人开始纷纷举起水杯。
凯恩斯怎么做,人们就跟着怎么做。杰西卡想,他是在告诉我们,他站在保罗一边。他的威慑力下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不可能是因为变时裁决官的身份,那只是临时的。当然也不是因为他是皇家公务员。
她松开握着晶牙匕的手,向凯恩斯举起水杯,凯恩斯也举了举自己的水杯以示回应。
只有保罗和银行家仍然空着两手。“簌——簌”真是个愚蠢透顶的绰号。
杰西卡想。银行家死死地盯着凯恩斯,而保罗则盯着自己的盘子。
保罗想:我处理得没什么不对的,他们为什么要插手?他悄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附近的男性客人。准备应付暴力事变?哪儿来的暴力?当然不会是那个银行家。
哈莱克动了动,好像并非要跟某个特定的人讲话,只是目视前方,望着他对面的一众宾客道:“在我们的社会里,人们不应该轻易诉诸武力,这常常意味着自取灭亡。”然后,他看看蒸馏服制造商的女儿,问道:“您以为如何,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