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就算是惹恼了敌军又有何不可的?”
“贼军遣万余人远涉八百里攻伐太谷关,莫非只要咱们顺了他的心意,就可以免遭破城之苦?”
“该打还是要打的,与其战前畏畏缩缩束手束脚,倒不如痛痛快快的给对方下战书。”
“这京观一筑,一来可震慑敌军,二来可扬我军士气。”
“有何不可?”
袁秀一番言论,将李傕郭汜二人给辩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李傕郭汜二人知道自己理亏,可出于对河北军的恐惧,依旧想要阻止袁秀筑起京观,避免惹恼了敌军。
“李大人,郭大人!我事先已经说过了,在这里所下达的皆为命令,而非是与你们商讨的建议!”
“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眼看李傕郭汜还想要说些什么,袁秀忽然目光一凛,冷了几分语气。
袁秀态度如此强硬,便是力压李傕郭汜两位将军一头。
无奈袁秀手中还握有李傕郭汜二人的认罪书,两人心中虽然有千百万个不愿意,但却也只能苦丧着脸领命而去。
台下的一众校官见着连李傕郭汜两位大人都得乖乖听从袁秀的摆布,原本心中还有些不服气的心思,在此刻也消散的荡然无存了。
一个时辰过后,李傕郭汜二人便匆匆赶回了议事厅,向着袁秀复命。
“袁司马,按照您的意思,三千具尸体的头颅已经被搭成了京观,就立在贼军大营的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