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春垂下长长睫毛掩去眸中恨意,软软的靠在丁氏怀中,轻轻的唤了一声,“母亲,嫣儿沒事,母亲不必担心。”
丁氏将她仔细观察一番,却认除了破划皮肤,和脚踝红肿外并无别的伤口,这才放下心来。扶着她上了马车,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马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发狂呢!”
钟离春靠在丁氏‘怀中幽幽说道:“母亲,这马车不会无端发狂,必是有人心怀歹意,想要置女儿于死地,若非女儿命大,恐怕已是死无全尸了,请母亲求父亲详查。”
丁氏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母女本不欲于人争夺什么,可是她们偏三番两次谋害于你,士可忍,孰不可忍,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地放过她们。
钟离春不再说话,一路回到郡守府。
赵忠全见赵若嫣头发散乱,衣裙破碎,小脸苍白,满是汗水和血迹混杂的痕迹,走路一拐一拐被两个丫环扶了进来,不由大吃一惊,问道:“嫣儿,你这是怎么了?”
钟离春一头扎进赵忠全的怀里哭泣,半晌才抽抽答答说道:“父亲,今天若非嫣儿命大,恐怕早己死无全尸,请父亲详查。”心里却暗暗唾弃自己,想自己前生叱咤沙场,何曾要用这般手段,无奈今生不比往日,只能倚仗这个便宜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