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怨谁,包括对萧楚鹤,她亦不再怨。
佛曰: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所以啊,爱恨都不重要了。
沈南渡自觉待在这里多余,但答应苏漫音要帮她守着宋时笙,于是,双手插兜去了阳台。
房间内顿时只剩两人。
“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傅京池心里过不去那道坎,低眉垂首。
研究屡次失败都没有此时,让他来的更加颓败。
窗外阳光无限好,阳台上的紫藤萝更是开的灿烂,落在她的眼里却只剩凋零的模样。
女人像个被抽离灵魂的傀儡,眼神难以聚焦的目视着前方发愣。
半顷,她言笑晏晏道:“不怪你,是我自己的选择。”
他看得出她的轻松是伪装的。
或许都看得出,只是不忍心拆穿。
傅京池眸光灼热的盯着宋时笙,里面萦绕的是克制的深情,但最后化成了安慰,“都会好的,我和师傅都会陪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