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拉下一边眼皮,扯了一个鬼脸:“看什么看,卫璇,我不给你呀。”
卫璇的口气十分萧索落寞:“我方才一心信你,故与你同输之,若早知如此……你不知沈并前头,已有千万个沈并为我所负。”
无须听见他敢对檀弓的决策有什么异议,怒意横迸冲破胸脯:“你,你还要怎样?不知好赖,难道道君救你都要和你商量么?”
他想起卫璇先时所说的“次第”两个字来,便留了许多心眼,极力不让卫璇与他平起平坐,此时便说:“就连本君都不知道的事,凭什么告诉你?你是谁?”
无须说:“我主人多少年都不弹琴了,为了你破了例,你好不知好歹!”
见卫璇不说话,无须急忙补充论据,证明卫璇的愚蠢:“早上主人说你一定会赢,那主人来助你做什么,一定是觉得你洋洋太过得意,小惩大诫,罚你输一场了!主人连你先前二十八场斗剑,一场都没有落下,不要太了解你,你别想在我主人眼皮底下耍什么滑头!”
一定会赢?
二十八场斗剑?
他都不记得有多少场了。
一场不落?
可他从未见檀弓来中枢畿观战。
无须见他呆呆愣愣的,便在他身边来回兜圈,跳起来在他眼前挥手:“卫璇卫璇,你说我是不是比你还聪明?你说话呀。”无须抬脸问。
无须忽一停,惊呼道:“你……你不许这样看主人!我剜了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