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欲说话,秦解语却抢在她的前面道:“你欢不欢迎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跟定你了。”
明云裳愣了一下,秦解语已放下帘子走了,她只来得说了一声“喂”,他便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郁梦离的眸光转深,看了明云裳一眼,却并不说话,只是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同是男人,他看得明白秦解语看明云裳眼睛里异样,也知道像秦解语那样的人若非心甘情愿,天底下怕是没有几人能拦得住他。
只是秦解语如此跟在明云裳的身后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天下午,明云裳拉开帘子一看却见赶车的已变成了秦解语,她坐在车厢里静默了一会,然后又掀开帘子看了一眼一袭红衣的秦解语,半晌后缓缓的道:“是你自己要更来的,日后不要怪我使唤你!”
秦解语不动如山也不说话。
明云裳便将帘子放了下来,当天晚上住客栈的时候,明云裳的身边便多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厮。
一会端菜,一会盛饭,一会倒洗脚水,一会又是擦脚,一向心高气傲骂人是傻子的秦大少爷竟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