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太太站起来,正眼都不看她的丈夫,镇定从容,没有一点的羞愧和不安,她毫不犹豫地解释道:
“村长先生,当然,我知道我们所做的事情是多么荒谬、多么可笑。但是,请允许我像律师那样,或者更恰当地说,是为一位可怜的女人进行自我辩护。在听完我的故事后,希望你能大发善心,让我们回家,并赦免对我们这种不光彩事情的起诉。
“许多年前的一个星期天,那时我还是少女,我与博文先生在这个村庄里认识。他在一家布料店当伙计,我在一家服装店当营业员。到现在,这些事情还清楚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就像昨天才刚刚发生的那样。那时候,每个星期天我基本上都与一个名叫露丝·雷维克的女友来这里玩。我和她都住在比加香街。露丝有男朋友,但我没有。他经常带我们来这里玩。一个周末,露丝的男友笑着对我说,下次他要带一个朋友来。我十分了解他话语中隐含的意思。我装出一种毫不在乎的态度回答:‘没有必要,我可以照顾自己的。’先生,说这些话,只是因为我还是比较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