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鹰钩鼻的大汉,按剑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徐牧。只以为是剪道,司虎恼怒地取了劈马刀,便要打马冲去。
“司虎,停马。”徐牧勒住缰绳,眉头微微皱起。
这人他见过,似是那位国姓侯的贴身护卫。
“顾鹰,我讲过了,你的杀气颇重。”
袁陶咳了两下嗓子,从马车里缓缓钻出身子,饶有兴致地先看了司虎一眼。
“小东家,把这虎士让与我,如何?”
“舍弟与我同生同死,可让不得。倒是侯爷,都这么晚了,还守在马蹄湖外的官道,莫非是等着我?”
“听说了,你把渭城官坊的人骗了一轮,我便知道,你定了决心。此去长阳太远,我偏偏又等不及。”
袁陶昂起头,眼色变得期待起来。
“那么,你告诉我,这一轮的边关,去或不去。”
徐牧露出笑容。
“我只问侯爷,我这一轮,算官家人,还是算义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