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当然行。”
明静心里稀里糊涂,又蠢蠢欲动,思路并不清晰,但总归不是之前贪吃贪玩没心没肺的小女孩了,知道思考了,有一些简单的道理她看明白了,说:“你看,没有文化的打工妹,回到乡里,相亲只能相到各种歪瓜裂枣,看起来很多选择,其实没有选择,要是多读点书,在写字楼里上个班,接触的人都不一样。”
这个道理她虽然现在才明白,也为时不晚,明珠感到欣慰,甚至有点兴奋,明静正在做自己不敢做的事,背叛蒙昧的父母,逃离那种被掌控被绑架的人生。
明珠兴起,说:“走!我带你去那边房子收拾点衣服,再买两件新衣服。”
明静笑了:“我正有此意。”
在路上,明珠还是忍不住问了:“爸恢复得咋样了?明晖的事解决了吗?”
“爸把明晖打了一顿,用一根桌子腿一样粗的的棍子,朝明晖腿上抡,把明晖腿也打骨折了,他自己胳膊又开始疼了。”
明静说得轻描淡写,听的人听得胆战心惊——桌子腿一样的棍子,骨折,听起来就疼。明珠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心疼爸爸,但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