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脸上的笑意不减,默默道,“皇上,为了你涉险,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司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手边的参汤给喝完了。
秋洛道,“珩哥哥,怎么这几日,都没有见到长歌姑娘?皇祖母说不必我去拜见,那长歌姑娘呢?也都不让她出来么?”
她在这皇宫里面,一直都只有她一人。
还想让长歌姑娘帮自己画两幅画像呢。
她这几日……
听到秋洛提起染长歌,司珩的脸色明显变了两分。
她都这么久还未回来,虽说皇祖母也将她的消息告诉了自己,可他却总是无法安心。
“皇祖母喜欢安静,无事不必过去搅扰,你也乐得轻松些。至于染长歌,你若想要她帮你画像,过些时日朕让她给你画便是。”
司珩将这个话题给揭了过去。
并未将染长歌不在皇宫的事说出来。
秋洛自讨没趣,便没再多说什么。
司珩将手中的参汤放下,“天色不早了,朕还有折子要批,你先回去休息。”
秋洛张张嘴,到底没将话说出口。
女子的矜持让她问不出口。
他们都已经成亲了,可珩哥哥从大婚当晚就开始在御书房中批折子。
到现在这么多日,他们连同床共枕的日子都没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