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左岂右页)初以粮仗未足,且欲奉表明帝,其子戬曰:“一奉表疏,便为彼臣,以臣伐君,于义不可。”(左岂右页)从之,便建牙驰檄,奉表劝子勋即大位,与邓琬书,使勿解甲。
然则一时臣卫,莫匪执德不回,琬年已六十,白头举事,复何所图?岂有反卖晋安以求活者邪?琬与袁(左岂右页)、孔觊等,皆非能用兵之人。刘胡虽号宿将,功仅在于平蛮,亦不足当大敌,且不免于偃蹇。《邓琬传》云:袁(左岂右页)本无将略,性又怯挠。在军中,未尝戎服,语不及战阵,惟赋诗谈义而已。不能抚绥诸将。刘胡每论事,酬对甚简。由此大失人情。胡常切齿恚恨。虽近诬诋,然谓(左岂右页)本无将略,当非全虚;即刘胡与(左岂右页)不协,亦系实情,观其弃(左岂右页)而走可知也。特不如史所言之甚耳。
薛安都、崔道固、沈文秀皆将才,而去京邑远,势不相及。明帝所用诸将帅,年较少,气较锐。沈攸之既陷逆节,兵败便无所容,其致死也,盖非徒尽忠,亦谋自卫。
吴喜、张兴世辈,则欲乘时以立功名。上流及东方诸将,自谓奉顺,且恃势大,不免疎虞,自非其敌。然成败之分,固非逆顺所在也。
先是孝武帝时,山阳王休祐为豫州刺史,废帝景和元年,入朝,以长史殷琰行府州事。明帝以休祐为荆州,即以琰为豫州刺史。以西汝阴大守庞道隆为琰长史,西汝阴,宋郡,今安徽阜阳县。殿中将军刘顺为司马。顺劝琰同子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