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们愿意匈奴人的男人被东胡人当做奴隶,匈奴人的女人被成为东胡人的玩物,而匈奴人的草原成为东胡小偷的牧场吗?”
“不愿意!”
“那好。匈奴的勇士们,随我,向前。抢光东胡人的牛羊骏马,杀光东胡人的男人,抢完东胡人的女人,让他们的孩子成为匈奴人!”冒顿吼出最后的力气看着狂热的匈奴甲骑:“出发!”
“喝……!”数万人的怒喝,似乎让远山也开始颤抖。
怒喝着的匈奴人的东面,是依旧懵懂无知的东胡人。试探再三的东胡人似乎看清了冒顿的软弱,彻底蔑视的背后是对匈奴防备的不屑。连一国国母都被自家王上肆意玩弄过的单于能有何本事?或者还敢对东胡发起挑衅?
便是东胡王也不会想到,那个被自己百般花样肆意玩弄的匈奴阙氏引来的,将是一场覆灭的大祸。于是,奢侈华美的生活下。是东胡王对西边警惕放松到了极致。或许,东胡王心中已经在想着等使者要回被臣子再三叮嘱的土地后,再问匈奴要几个匈奴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