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咔嚓一声之后,房门自然上锁。
李娜站在门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让心情稍微缓解了一些。她还是眉头紧蹙,哎,这老李头,犯了什么神经了?
带着这丝疑惑与关切,她有点心不在焉地往家走去,原本高挑的马尾也是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要不是看到老李头精神矍铄的模样,她还真不敢回去。
而在房间的卧室内,老李头还是佝偻着背、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也不知道心里头在想些什么。几分钟过去,他忽然松开紧抱着电话的右手,带着肃穆的表情,取出上衣口袋中的那张名片。
名片边缘都有点泛黄了,左上角毛糙糙的,还有一小滩污渍。显然这张名片是几年前的物事,最起码也得有个一两年的时间,才会变成这种状态。
取出名片后,他又如雕塑般,怔怔注视了好几分钟。直到左手臂弯处传来难以承受的电话沉重感,他这才惊醒。他对着名片上的电话号码,用颤颤巍巍的手指头郑重拨下社工协会总部的电话。
“你好,社工协会的王兆荣秘书还在这里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