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凝很早就察觉了,所以进出任贵均家特别的小心,昨天她不是还特意的把书包翻出来,让房秀娟看到,好证明她啥也没拿走嘛。
秦凝对任贵均倒是很放在心上的,老人一向对她很好,人也和蔼讲道理,虽是乡下半独居的老人,但不邋遢,自己尽可能的把自己的内务整理好,身上也没有老人那种肮脏腐败气。
有些特别大件特别厚的东西,任贵均自己洗不了,才会留着让秦阿南去帮忙洗洗晒晒,属于比较爱干净又懂得感激的老人。
秦凝过继到秦阿南家之后,秦阿南要出工,这些帮任贵均洗洗晒晒的活,秦凝大多都揽了过来,有时候老人和她讲讲人生经历的典故,秦凝也是受益匪浅的,时不时的去看看他。
老人那种对她的期盼和感激总是溢于言表,这让秦凝很心软,这么一来二去的,倒真是有点祖孙情。
所以现在成屹峰这么一说,秦凝就抿着嘴,不讲话了,为难了,或者说,动心了。
老人在乡下呆的很苦闷,白天队里都出工,人影不见一个,到了晚上早早睡觉,连说话都没人听;说的不好听一点,简直就是等死的节奏。
这种日子,现代那些爱跳广场舞的老人只怕一天都过不了,要是真的能让老人家出去看看,老人不定多开心呢。可是,和成屹峰一起,这……
秦凝不出声,成屹峰似乎看出了秦凝的为难,低低的央求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