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魏沾衣停下笔。
她也很想知道李大柱一家的反应。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腓腓愤愤不平,“那些人,竟说你把东西送给他们是应该的,是必须的。”
“他们还说,这是家务事,报官也不管用的。一旦来查,他们就一口咬定是你跟哑巴孝敬他们的。”
魏沾衣握紧了羽毛笔。
真是碰到了无耻至极的一家子。
脸皮怎么能厚到这种程度?
“他们没听过将事情闹大之后影响嫁娶的事?”她咬了咬牙。
“说了。”腓腓用爪子挠着脸,“大概的意思就是不承认,死不承认。”
“死猪不怕开水烫。”
“好,很好。”魏沾衣重重地拍着桌子。
他们够无耻,也够厚脸皮。
既然这样,也别怪她。
“腓腓你看着九思点,我出去一趟。”她看着腓腓身上脏兮兮的,戳了戳它的额头,“在小白回来之前去洗个澡,要是被他知道你这么脏还爬到了炕上,他会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