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晓晴翻了一下身，趴伏在床上，把光洁的脊背和高翘的臀尖坦现在褚君眼前。两条修细的小腿一起一伏在后面勾着，晃得褚君的眼神闪烁不定。
“莫晓晴，你为什么要这样？”褚君眼看就要全军溃退，短短一句话说得声细气弱。
晓晴依旧要逗他，便道：“我怎么样了？噢，你是说这个吗？你睡觉是穿衣服的吗？我可不愿意把才买的一套时装弄皱了。”
褚君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败，他全无智力再同莫晓晴辩争什么。索性也不再说了。褚君呆坐那儿不知做什么好。上床睡觉，褚君不敢。他怕了晓晴，也害怕起自己来。
如果现在就退回外屋，还在沙发里坐上一夜，那更是败的全无尊严。可老是这么站着也难堪。褚君最后说道：“你睡吧，我看会子书。”
晓晴笑道：“你不困，我也不睡，咱们聊天儿。深更半夜的看哪门子书。”
“聊什么？”褚君在心里嘀咕。此时就是平静地看晓晴一眼都没勇气做到。褚君真的着急。这漫漫长夜，做什么好呢？寻磨了半天才想道：还是画画吧，有个正大光明的理由看她也许会好些。
“你要是不睡，我给你画幅素描吧。”褚君说道。
“行。”晓晴爽口应下。清亮的眼睛一睒笑了：“就是。怎么想就怎么做，我是这样的人，我也喜欢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