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瓴瓦几击不中,甚是恼火,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假冒的家伙!”隔着棺材,一拳朝公蛎门面打来。
公蛎腰部一摆,王瓴瓦打在了墓室壁上,扑簌簌掉下些泥土来。公蛎绕到棺材尾部,怒道:“我不是假冒的!”
这里离王瓴瓦远些,不至于一拳便挥到门面。王瓴瓦眼睛冒火,咯咯冷笑:“你一来我便怀疑了,你,根本不是圣教成员!”
原是他所谓的假冒是指这个。公蛎简单回想了下,从进来到现下,自己一举一动并无破绽,不服气道:“胡说!你凭什么说我不是……”正要说“圣教”二字,却不由自主停顿了一下。
不是盗墓的吗,怎么成了圣教?
圣教,圣教。公蛎拼命压制心中的念头,坚决不往上面想。
王瓴瓦站直了身体,面具后面的眼神凶狠残暴:“第一,圣教从来都是单线通知、单独行动,传讯者、帮忙者从不碰面。第二,圣教称呼,不叫老大。第三,”他狰狞地盯着公蛎,“你话太多了,这种人,在圣教中活不了多久的。”
最后一条很是刺耳,但想了一想,还真是这样。公蛎气得不行,尖刻道:“你话不多,有什么用?如今盗洞被妖术堵上了,你再有本事还不是同我一样死在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