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珩又想到了什么:“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是珲影宗的?珲影宗虽说一直替皇上做事,可他们做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民间知道他们的人毕竟不多。”
“方才你问过我这个,是那天在行宫,那个人和狗皇帝提议的。这种事不能让朝臣和百姓知道,也不能随随便便找人来做,那个人提议让狗皇帝派出珲影宗装成强盗去杀人,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现在追杀我的人很多,但基本都是珲影宗的,狗皇帝忌惮我,想把我逼上绝路,又要防着我狗急跳墙。”
“我知道了。”徐之珩顿了顿,抬头说:“这些事你可以放心,我会帮助你,那些百姓都是无辜的,他能这么做,我也必要忠心于他。”
“当你和珲影宗站在对立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这位护国将军,护的是国,并不是他。”荣筝卸下了防备,眼上还挂着泪珠,对徐之珩释然一笑。
从青杏斋出来时,已是夜深人静,徐之珩把荣筝带回了自己的住处,二人功夫都好,不用走正门直接从院墙翻进去,荣筝藏到这儿安全的很,无人能找得到他,不过是多一个人吃饭,徐家人也不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