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顿了顿又说,“这结局便是我们死翘翘,我们得不到武当,而你更得不到魔教。”
寒凌子点头。
夜色里的风从巷子里吹过,就像野鬼在喘息,说不出的阴森而诡异不已。
巷子里慢慢的走出来一个人,一个枯瘦、矮小而又颓废的老人,眼睛深凹,腰杆已挺不直,推着小推车慢慢的走了出来,靠在路边上,也就是酒楼的下面,寒凌子的正下面。
寒凌子眨了眨眼,他看不出这是什么人。
几张桌子已放在边上,上面摆上酱油,醋,还有些许别的调料。
他倚在车上闭目养神,静静的等着他一天中第一单生意,没有人过来,也没有鬼。
对面茶楼里窗户是关上的,窗纸在冷风中呼啦呼啦响着。
没有别的人,寒凌子静静的等着,等得久了,每个人都会有点厌倦,等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寒凌子转过身从桌上摸过一个茶壶,慢慢的喝着。
静鱼子笑了。
寒凌子苦笑,“如果有人过来吃夜宵才是怪事。”
“最好没有怪事发生。”
“为什么?”
“因为那不单单是怪事,极有可能是丧事,说不定是我们的。”
寒凌子吃惊,脸色又变了变,“怎么说?”
“因为过来吃饭的人,说不定是黄雀。”
寒凌子不懂,等着静鱼子解释,他仿佛已变成是呆子。
静鱼子没有解释,暗暗叹息,仿佛在忧虑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