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曼妙身姿,缓步挪了过来,卢焯义见她冰肌玉颜,一副十分冶丽爽心之貌,只似看到魔鬼一般,嘴里慌恐道:“白……白姑娘,你……你想怎么样!”
走到卢焯义身前,白若雪笑吟吟道:“咱们天山血银针,滋味不好受吧?狗贼,还不快些交出解药来!”
一提到“解药”二字,卢焯义仿佛吃了一粒定心丸,老眼一翻,咬牙道:“杀我容易,要解药只有两个字,没有!”
白若雪道:“天山血银针的厉害,你总该听说过吧?这血银针哪,一中在身上,立马便跑进你的血管里,混着血一起流动,时不时在你的血管壁上这么一扎,呵呵,那个滋味,真叫个痛。拿不拿解药,那也由得你,等你痛得忍受不住,那时拿将出来,倒也不迟。爹爹生前常说,中了咱们的血银针,能挨过一个时辰去之人,世上便没见过。倒要瞧瞧,你这老狗能撑多久!”
卢焯义瞧来疼痛非常,边发出轻微的呻吟声,边断断续续道:“老夫这条老命,死……死便死了,又……又有什么打紧。只……只可怜老夫这一去,此间数百条人命,便都一命呜呼了。”说完心中一爽,不禁哈哈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