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她的床,也是他的,她的屋子,也是他的,甚至她的身体,也需供他日日索欢。
忆起二人房事,言绫儿内心深处泛起惊涛骇浪般的罪恶感来,她绷着自己的身子,又察背后贴上来一具温暖又宽阔的胸膛,是哥哥从她背后,将她抱了起来。
她与大哥此时都只着单衣,她还未来得及拒绝,就已经被大哥抱入了怀中,紧紧相贴着。
而这样的姿势,尽管言绫儿不想,却也是知道,大哥很快就会来了兴致,便是想着转移一些内心的慌张,问道:“那新夫人如今被打死了,金陵该如何交代?”
“不妨事,是我做主打死的,与你并无干系。”
言少卿的话响起,带着些许缱绻体贴,他的身子紧绷,并无本分睡意。
也是在言绫儿十六岁之前,与大哥一同在金陵长大,也并未觉得大哥是个对男欢女爱如此热衷之人,那时的大哥,在言绫儿的心目中,便是世间最完美不过的男子,皎皎如天上月一般的不食人间烟火。
又怎知在这六年世间里,她失去了记忆,他走下了九天,二人再是浪荡的时候,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