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石父收了楚夫人的礼,却没应承她的话,只是好言哄骗道:“楚夫人也该知道,褒后没几日好活,就当是做做善事,成人之美吧!他日褒后去了,微臣必定为楚夫人美言,这后位不就是楚夫人的了吗?”
“虢上卿怎知褒大夫此战必输?”熊宁面露喜色,虢石父这番话深得她的心思,虢石父瞧着熊宁打量了一番:“本来是不一定,可既然楚夫人找了老夫,那就必输了!”
熊宁一惊:“虢上卿还请细说。”
虢石父压低了嗓音:“大王准备请郑伯出兵相助,洪德又问大王要了百里成。若郑伯出兵,百里成参战,北狄到底人少势单,此战必赢!就算洪德一死,那也是为国捐躯。”
“这哪儿是必输,这是必赢!”熊宁不满地说道。
“楚夫人何不将公子启之叫来,将此事告知他。他为了郑国兵权,自然会无所不用其极,拦住郑伯。至于百里成,由在下去游说秦伯,百里成一走,秦国后防空虚,犬戎一旦入侵,秦国必破!便是大王想要百里将军,秦伯也不敢放吧?”虢石父的计谋叫熊宁喜上心头:“虢上卿深谋远虑!”
“日后还望楚后多多提携。”虢石父躬身说道。
楚夫人莞尔一笑,如沐春风。
虢石父这几日上朝,似有若无地向嬴开说起百里成一事,提及了犬戎的蠢蠢欲动和楚侯乘虚而入的打算。嬴开听后,狐疑地看着虢石父,虢石父却自诩捏住了他的软肋:“如今秦伯在镐京城中小住,秦伯以为您还回得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