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娱乐活动着实太少了,大年节下还好一些,集市里头热闹,勾栏瓦肆里百戏艺人总是要讨饭吃的。而那非年非节的日子里头,除了大户人家或自己养或从外面聘请的歌姬舞姬歌舞助兴之外,至多不过是请几个女先生,唱几个弹词托着胡琴,再不然就是杂耍、说书,这也不是很常见。
李咎搞的这个“青山戏”,就长了一张大红特红大爆特爆的脸,若能在这里头下点功夫,留个名字,那才风流。
李咎将自己需要的人才一点,黄致就先大包特包起来:“说书的先生,就你家这个好,就用他。能诗会词的书生,我去找——这事儿你还真的只能找我,一样书读百样人,谁知道你找的书生是怎样的脾气呢?说不好就拿你这事不放在眼里,敷衍了事,岂不白瞎了那么好的故事!所以还得我去,保证给你办妥。那些能教身韵的,也不必烦劳别的人,让染织陈去。他平时跑行商的哪里不去,什么人不见,将那些弹词唱曲的行家、年老色衰的舞姬、没做到行首讨不上饭的歌伎,讨几个来,也就够用了。再不然还有你尤师兄,师父以前未尝不曾蓄养些家班伶人,让他去讨几个好的,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