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风青柏身上的视线,极是锐利。
“说我南陵藏了他东越叛逃的逆贼!简直荒谬!朕连逆贼的影子都没见过,何来窝藏一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分明就是在找事!”风墨晗脸色冷沉,灼灼看着风青柏,“皇叔,此前朕跟秦将军商量,既然他们挑上了门来,我们就战!你以为如何?”
将战书放下,风青柏环视两人,“既他们言之凿凿我南陵藏了人,那必然是有证据的。证据呢?”
没有证据就敢起事,师出无名,会被周边大国群起而攻之。
东越新帝刚上位,一来根基尚不稳,二来没有传国玉玺总归名不正言不顺,这种时候他最是需要诸国支持,断不会做同时得罪诸国的蠢事。
面对他的问话,风墨晗却罕见的沉默了。
秦啸则意味不明。
“皇上?”风青柏沉了眼眸。
“东陵宵小之国,想乱我南陵朝纲社稷,就算没有证据,他们也会随意找出借口来。我南陵若是退了,落在他国眼里,岂非等同怕了他东越,怕了一个刚刚登基的新帝?”风墨晗冷笑,“闫容唯想拿我南陵祭刀,立皇威,朕就让他尝尝摔进泥底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