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王府。
易玖菱一边愉快地哼着歌,一边收拾自己的衣物。
春彩和彩屡次欲言又止。
都将目光投向对方,你推我让之间谦让无比。
“你俩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
这样不停地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易玖菱觉得眼晕。
春彩瞪向彩秀,彩秀胸脯一挺,“娘娘当真要听那何婆子的话,借住到二爷的庄子上?
奴婢便是拼了命,也不能让娘娘做出如此糊涂之举!”
“本妃哪里糊涂了?倒是你这小丫头欠收拾。
这才多少功夫,你脸上的肉肉又厚了一圈儿呢!”
易玖菱捏了捏彩秀的脸蛋。
她黑是黑,但肉长得十分瓷实,浓眉大眼也很是耐看。
“娘娘,奴婢跟您说正事儿呢!
那何婆子明明就是个居心不良的,她劝你干什么不好,偏偏劝你去借二爷的庄子!
您又不是不知道,王爷对您和二爷......可是介意得很!”
彩秀任易玖菱在自己脸上揉捏,想说的话也是毫不忌惮的一吐为快。
易玖菱笑了笑,摇头道:“你误会她了,她可没让我去借二爷的宅子。
她只是告诉了我与北边儿犯冲,南边最是相宜而已。”
“那,还不都一个意思?”
彩秀急道,“您可不能上了他的当啊!”
春彩拉了拉彩秀,“娘娘不会的。”
“哦,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易玖菱眉稍轻挑。
“娘娘对何婆子哭得那么伤心,还连自己的家底儿都巴巴地献给仙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