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胤被江安那灼灼的眼神盯得面皮发热,彻底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说道:“多谢,我走了。”
“啊?哎呀,我谢谢你还差不多,这就走啊?”江韵婵话还没说完呢,就见华胤已经风风火火地拎着长弓出去了。
男人的身影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分外修长高大,他麦色的小臂反射着淡淡的光芒。
“啥都没打着吗?”两手空空,这可不是华胤的风格哪。
江韵婵姐弟站在门边目送华胤离开。
江安跟个小大人儿似得双手背在身后,学着华胤的样子严肃地道:“姐夫害羞了。”
“噗,”江韵婵抬手挼了弟弟一把,“赶紧帮我把东西收拾了,我去后屋看看那些菜苗子。”
“哎。”江安忙不迭答应一声,也不装小大人儿了,赶紧去干活。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江韵婵累得够呛,又招呼了隔壁村儿来看水泥成型的大叔们坐着喝茶,就忙忙活活到了晚上。
这一天先是救兔子、又是补房子,还跟江家人硬刚了一波,委实累身累心。
收拾洗漱完毕,江韵婵就上床准备睡觉。
临睡前,她又一次打开了外婆的针线盒:这已经成为江韵婵睡前的习惯。
本以为今日的针线盒肯定也是空空如也,谁知道一打开,里面居然放着一套针灸包。
针线盒安静如鸡,似乎在嘲笑江韵婵好好的金手指不用,居然打算用银针对付江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