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还没引起季霆枫多大反应，地面倒传来了杯盏破碎的声响。
是一个年轻又白净的服务生打碎了酒杯，他应该对墨以辰和季霆枫有所了解。
自打这两人说上话，他就被吓得心不在焉。
胆子很小，手在倒酒的时候没控制住颤抖，这才失了态。
一片红色污渍洒在地上，沾染了锦丝纹理的地毯。
他见这情况，更吓得头脑有些不清楚，整个人哆哆嗦嗦，张皇失措：“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这下完了，彻底完了！
但是墨以辰现在显然没工夫和他计较，低眸瞥了这状况一眼，极致忍耐的吐出一个字：“滚。”
那人听见赶紧一溜烟蹬腿跑了。
“我招惹你？”季霆枫觉得可笑，扫过对面那人危险的目光，无甚在意，微微扬了扬下巴，“对，我招惹你。所以，你想怎么办呢？”
“你的人现在在我手上，是死是活，还不是我说了算。”墨以辰抛出了条件。
“那你想要我怎样？”
“我要季氏从此退出K省，别再来冒犯到墨氏头上，最好从世界上消失。”
“呵。”墨以辰冷笑，抬眸反问，“你怎么确定我一定会听你的呢？”
“人在我手上；同样只要我想，一纸证据就能把季氏搞破产，到时候——就不是你能控制住的了。”墨以辰傲慢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