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陈炎君道。
“谢陛下!”
叩首谢恩,杨噫这才敢起来。另一边,华单也起身,站立一旁等着陈炎君的指示。
“杨噫,”陈炎君说,“朕无意中来到你管辖的壶州,却让你抓了身边同行的朝中官员,你对壶州管的很厉害啊!”
他的话让杨噫又一下子跪了下去。
“陛,陛下的圣言,臣冤枉啊!”杨噫哭诉,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
白狄朝华单使了个眼色,华单果决地点头,手一挥,身后的精兵立刻整齐有序地朝太守府的后院而去。
杨噫不敢阻拦,跪在这里。陈炎君又看了看四周,指着他身边的这些人道:“这,还不是你府上所有人吧?朕听闻你有一子,与壶州首富张家结亲,可是嫌朕,竟双双不得见?”
杨噫身后,虽然跪着的家眷很多,可是未见男丁。对陈炎君,他不敢隐瞒,说道:“小儿其昌顽劣,这,这个时辰当还没起。”
“哦?”陈炎君挑眉扬声,“那朕便去看他。”说罢,抬步而去。
杨噫一个软瘫倒在地上,身旁的妻妾也不敢喊,一齐这样愣愣地看着离去的陈炎君,还有他身边而过的白狄与苏子络。
华单率兵已经将不堪入目的杨其昌从房间里带了出来,同时也搜出了被他关押囚禁在房里的两房侍妾。白狄也正是看到他这些侍妾的房门上都上了锁,所以这才想起给唐婉若也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