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没人觉得是玩笑!
可沈绾只敢怒不敢言。
甚至面上还得装作意外,她眸光亮起,附和道,“我还以为宋姐姐但真听信流言了呢。”
至于流言究竟说的什么就不重要了。
武雁眸色沉沉,却又笑起来,仿佛什么小插曲都没发生过,“虞儿就爱开玩笑,瞧给人吓的。”
一旁的宋翰只是沉眼看着,却不开口接话。
虽不知宋虞此番敲打是为何,但女儿的意思,他们不会过多干涉。
目的达到,早膳也用过了,宋虞便不再逗留,“父亲快些上朝去吧,瞧我这一来,累得父亲还得等我吃完,若再为女儿误了时辰,可不是件美事。”
宋翰点头,没再多说,径直向外去。
他一向对视间管控极好,今日宋虞突然到来,确实耽误了,若再不快一些,当真是要误了时辰。
沈绾此时尚在一边,此情此景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宋虞就是在敲打她。
她要她知道,在宋家,她宋虞就是最大的。
宋虞幼时身子不好,长年累月用药,久病缠身磨人心性,她的性子逐渐变得怪异起来,可身为宋家唯一的小姐,武雁和宋翰二人极为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