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双关，既是指面前的甘沛霖，也是指奏折相关。姜域听懂了弦外之音，捏着拳头的指节泛白：“怜香惜玉，也要先弄清那块玉是不是你的。手伸得太长，不怕缩不回去？”
第四十八章：何必这样粗鲁
晟庆王命人驱走了蜇人的蜜蜂，又安排了马车将满头是包的胡欣送回府。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才领着人过来。“大都督和状元郎聊什么这样尽兴？”
吴为温润的气质在这样的时候，足以化解局促的气氛。“大都督见多识广，自然聊什么都尽兴。”
这时候的姜域恢复了如常的冷漠，眼底凉意一分不多也一分不少。只用沉默作为回应。
甘沛霖朝晟庆王行了个礼：“殿下恕罪，臣女要去更衣，失陪了。”
晟庆王当然不会阻拦，打发了王府里的侍婢相伴。
姜域的目光随着甘沛霖走远，不经意侧首时，发觉敖珟的目光也同样炙热。这游戏，越发有趣了。晟庆王环顾众人，忽然来了兴致：“今日府中彬彬济济，能聚齐一回着实不易。好时光，总归不能辜负，不如咱们娱乐一番。”
周元奇贪玩，第一个赞成。“这主意好。只是殿下想怎么玩？”
“射箭。”晟庆王眼尾的余光划过姜域的脸。“什么百步穿杨，百发百中未免俗套。要玩，就玩个与众不同的。”
说话的同时他对敖玒点了下头。
敖玒会意，即刻让人抬了箭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