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舟,你这次入成都做质子,莫要再出乱子了。”
年轻人点头,“我是黄家正脉,与父亲一样,不管何时,都以家族延存为己任。”
“甚好。我先前想了想,若蜀王能破凉……便如你所说,在蜀州押重宝,全力供给。这乱世啊,该有多少个赌徒。”
两日后,成都外的长道,徐牧并没派人相迎。哪怕出示了官文,黄家父子被好一番询问之后,才能入得城里。
“拜见蜀王!”
只入了宫,黄道充便带着儿子,齐齐拱手施礼。
原本坐在王座上的徐牧,冷哼了声,拂了袖子,径直往后厢里走。
黄道充怔了怔,四顾目光,才看向椅子上的贾周。
“这、这位是毒鹗军师吧?”
在围杀司马修的事情之后,天下许多人都知道,蜀州的毒鹗军师,尚还活在世上。也因此,贾周没有再藏着掖着。
“军师,这是我新得的血玉珠子,还请军师帮忙美言几句。”
贾周笑而不受,“若非是考虑到先前的交情,吾王便已经发兵攻打恪州了。黄家主啊,这次的叛乱,你黄家难辞其咎。”
“贾军师,我实在是不知啊,那个该死的叛子……我早该将他赶出恪州的。贾军师,还请帮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