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翊卿身上有种浑然天成的气质,每每见到他佔酥脑海里就会立刻蹦出八个字——高雅清贵,芝兰玉树。
可是他如今这话······放荡无礼了些。
“公主可否赏脸对弈一局?”许翊卿已经坐在了亭中的石桌旁,小厮摆好了棋盘。
对弈一局也不是不可,总比大眼瞪小眼好。
等到阿簇把软垫放在石凳上,佔酥这才抱着手炉坐在了他对面。
许翊卿又是勾唇笑了笑,纤长的双指夹起一颗黑子落在棋盘中心。
都还未猜子······
佔酥腹诽着,却也不是计较一局棋胜负的人,就随意拿了颗白子按照常规棋谱落了下去。
琴棋书画,她都会一点,但做的都不咋地。不过下棋至少比弹琴强一点,也不知是不是许翊卿有意相让,两人来回了几次后棋面倒是还不算难看。
“今早与桃夭同行前,我先去了城西的一些荒庙。那里有一些流民,昨夜的大雪让他们不是很好受。”
许翊卿垂眸又落了一字,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声音依旧如清风拂竹般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