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忙点头道:“老伯哪里话,有酒喝我们便心满意足了,再说这酒闻起来倒是很香呢!”
说罢,苏凌和邓檀皆取了这酒碗,端回到自己的桌上。
少顷,两碗面上桌,皆是白水煮了,洒了些盐巴和咸菜,再无它物。
老者又在旁边腌缸取了些咸菜,撑盛了满满两大盅,颤颤巍巍的送了过来。
苏凌忙起身接过。
苏凌和邓檀这才一边就着咸菜吃面,一边饮酒。
苏凌端着酒碗,长叹一声道:“唉,民生维艰啊,像这样的老伯,本该颐养天年,可是却......”
邓檀也是叹息不止道:“生逢乱世,活着就已然不易了,又有什么办法呢......苏凌啊,你还是这样,怜悯穷苦百姓啊,张神农当年也是看重了你这一点,才传你衣钵,如今你已经是丞相将兵长史了,还未改变啊!真好!”
苏凌笑道:“邓大哥不也是一心为民的父母官!”
邓檀摆摆手道:“苏凌啊,南漳一别,五年匆匆,你怎么就成了将兵长史了,快跟我说说!”
苏凌这才简要的将从南漳离开后的事情跟邓檀说了一遍。
邓檀听完,连连点头道:“不容易啊!真不容易!,张神农前辈和你家芷月若是知道你现在这么有出息了,定然会很高兴的!”
苏凌闻言,心中一颤,颤声道:“我阿爷和芷月......他们还好么?”
邓檀闻言,先是点了点头,然后竟是微微愣了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