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谷茫然道:“我没听说过我们寨子有这样的事,不过我和外公都不在家,那就难说了。外公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捎个信给我,真让人急死了。我的那些东西,要不要什么时候去搬过来?照理应该是家里人送来的,没有女儿家自己搬的。”说着险些儿要哭了。
杨弦歌忙付了钱,拉着她和弦舞出了店,低声道:“别急别急,没事的。刚才那个卖鱼的罗叔,就是我安排在城里的耳目,刚才已经说好了,一会儿吃午饭的时候,他到虹桥酒楼来找我们,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我。现在也是吃饭的时候了,我们这就去占个座。这家店生意很好,去得晚了就没空桌子了。”
弦舞也道:“布谷姐姐,你别伤心,你外公一定会来找你的。”
布谷见弦舞也来安慰自己,倒不好意思了,点头应道:“嗯。那我们就去吧。”
虹桥酒楼的生意果然极好,还不到正午,客人已上了七八成了。看座中客人的穿戴,多是城里人和有钱的乡绅,那些赶集卖菜的乡民,多数买个玉麦粑粑南瓜饼裹腹,是不舍得在城里的馆子里吃一顿的。